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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6:“至少让我留在你身边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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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内射/踩背/轻微的绿帽幻想)

他喘息,“请你相信,我是一根好甘蔗。”

“解开,解开。”

他忙乱快速地给她扯开,她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,扯下来那一刻她突然就抓住布条,马上套住他脖颈,胡乱随着他撞击的动作打一个死结,然而他身子伸过脖子来接受这一切,她拉着布条,把他拉过来,等她近乎凭借本能做完这一切,她才反应过来是因为他,该死的全是因为他。他一刻不停地垂着脑袋,交合得不能更近,整个柱身挺送抽插得猛浪淫狂,大片大片液体贴合皮肤被撞击流下,溢到床铺。他双手撑在她腰间,猛劲生狂地大力干着小穴,大开大合地乱撞,但是他是靠着看她才能时刻保持硬的状态,好喜欢,好喜欢游鸿钰。他舒服地扬起头,微微皱眉。

“可以射在里面,邱叙。”

她大概知道邱叙让射精的不能仅仅是摩擦,还有一些奇怪的心理因素。不然他能很久都不射,直到自己软下去。她觉得禁欲好像不是那么个禁欲法,他这有点自虐了。

他眼睛又睁大,听错一般。然而那随他操弄摇摆的双腿的一只脚,带着弧度的脚掌用力去踩在他后背下部,他肾的位置。那高傲的邱叙早跑到不知道哪里,无论他是什么样的都能被她接纳。但是他又疑惑地抬头了,看她,她首肯地点头。她觉得内射很舒服,只是只能在梦里如此。

她硬生生被他撞着插的身体往后推着,她吃惊地看着身体被撞了点距离,然后被他按住整个屁股,逃都不能逃的往里边浇灌热精。

“喜欢?”她问。脑子发白,那种液体在里面横冲乱射撞到穴壁的感觉让她几欲恐惧,但是就在梦里,这种间接体验恐惧而不会造成真实影响的荒淫交媾,使她快乐。她喜欢让她恐惧的事物。

她被他按的有点麻,拉着他手分开身体,被他拉回,“还有。”

她错愕地看他,但是他只是抱紧她身体,沾满汗水的躯体交缠拥抱,要融为一体,要她的身体含住恋恋不舍的几把,又抽送几股出来,“喜欢,喜欢游鸿钰。”

躯体被放下,她有些累。主要是身体上。

在这个恍惚瞬间,那个乖巧的像奴仆的邱叙喘息着精壮偏瘦的身体,他们的腿都还在分开,他所在床上手往后撑。

她伸手去拿纸巾,被他截住手。

“我够好吗?”他忽然诡异的来这一句。

游鸿钰得仔细斟酌,才能听出他话语的意思。

“老实说,没对比过。不过很好。不对,你很好。”

“所以,你以后会和其他男人这样做。”

她愣了愣,得,愣是没听到她说的“你很好”,她理解的,人负面时就是喜欢挑着话语间隙瞎想,而不是去看话语的每个字表面。道理是这样,可是这个人脑回路是怎么回事呢…

她当然不懂了。那得是自卑并且自卑到极点的人,看着喜欢的东西在自己眼前飘过多次怎么都摸不到的,退行了的绝望和发癫。

游鸿钰觉得,他在把一件可以用撒娇的方式说出来的担忧和不安全感,凝固在自己身上了,他连说话语气都是低沉的。

“我不——”

他兀自打断,“你以前我不介意,你以后我也无法干涉,我知道这都是你的自由。”

“邱叙,邱叙。”她温柔地喊了他几声,但是他还在魔怔,她愣了愣,手掌捏了又张,张了又捏,已经抬起来了,而他对她悬起的手掌置若罔闻,眼睛仍然看着她,

“只是以后你和别人这样做时,也别突然丢掉我。至少让我留在你身边,可不可以?”也许他哪天醒悟了会自己走掉。

扇了他一巴掌。比她想象的还用力些,全得益于他最后说的疯话。

牛。长那么多年每个人都是把他端着看,游鸿钰把他一巴掌扇醒了。

“爱是不能通过对比得来的。”

“邱叙,你很好。我喜欢你,就什么简单。而且在我看来的你,比你自己想的要更好些。其实你也不是舍弃全部尊严来爱人的人,我知道。”

“是,我是邱叙。”他的眼神好像逐渐冷静下来了,他现在又知道自己很好了。但看着她的目光,仍然无力蜷缩着,一些柔软的东西。

他牵着她手抚摸他的性具,让她满意的性具,摸他的身体,还有跳动的心脏,“这些你都可以随便玩。只给你玩。”他声音哑哑的,“但游鸿钰,恋爱好可怕,你可别随便伤我的心。”

她笑了,还知道他们是在恋爱呢。

她欣赏着他眉眼,用手抚摸他眉毛,那里像鱼骨头舒展。

她欣欣然,“你很好。”

他眉毛微松,干净的脸庞放开。

“你喜欢内射吗。”

“喜欢。”他直答,那种失控的感觉当时很爽,过后想来又荒淫极了,又补充道,“因为喜欢你。”或者说看得出她很喜欢。

“你就没什么自己的性癖吗?”

他沉默,微微抿唇,思索很久,游鸿钰以为他是终于想起来一个了。毕竟他看起来很像什么性欲都是因她而来的,还是连自己几把都不太喜欢的人。

他摸了摸她头发,闻了闻那里的味道,带着汗和他的洗发露的味道,两个都是因他而有的,“很多。”

“比如?”

他已经爬起来,去拿柔软的纸巾轻轻擦拭穴口溢出的液体,手指探寻四周有无过度红肿。潜心地检查和处理这些。尽管她吐了精的花蕊非常的淫靡张开纵欲。深红的蚌肉敞开,才在慢慢完全合拢。

那是他肏开的。

“问你话。”

他忽然转头,眯了下眼睛穿过逆光,去看了眼窗边桌上小时钟。

在转头来时,他露出一点唇齿,微微裂开笑,有点清幽不明。那一刻她脊背发凉,是不是,前他的那些失控、乱弄……都是在陪她玩。一种策略上的,陪她玩。

甚至,也许,陪她玩是为了确认她能玩到什么程度。

他张了张嘴,又没说话,却是个牵动她去集中注意力的动作。然后他才开口说话,那是个经常受人注视的人才会有的动作。

他说,“我可以说几个?”

他知道时间的。但他询问。

状似询问。

是给与她最后一次呼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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